齐逸点点头,朝堂上拱手揖礼:“秦司马光凭想象,便认定下官是杀人凶手。但下官根本无需自证清白,除非秦司马能拿出实证。”
“这...这个么...”
江入年再次犯了难,没等他想好该说什么,却听齐逸话锋一转道:“不过,既然提刑大人亲自接手此案,下官不愿看到大人为难,更不希望南城衙门所有尽忠职守的兄弟,被污蔑为从犯。”
一听这话,堂内所有人的目光,齐刷刷投向齐逸。秦合正目光炯炯,笃定他这是为免牵累旁人,准备自首了。
然而,齐逸却一字一句道:“下官有办法证明,所有死者无一人吸入迷烟。”
江入年噌的一下站起身:“当真?!”
“当真。”齐逸说道:“下官可当堂验尸,以证清白。”
“哼,笑话。”杜刑名一挥袍袖,冷声道:“你既为人犯,又岂能验尸?”
“大启朝哪一条律法规定,被告不可验尸?”
这个时代的法律条文可没齐逸前世那么严谨,漏洞一大堆,他愿意的话钻出一朵花来都行。
“秦司马拿不出实证,光凭一张嘴,你就人犯人犯地唤本官。难不成,秦都尉是你爹?还是说,杜刑名收了不少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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