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法验明,那就是有此可能。”秦合正面色不善地看向齐逸。
‘这就是你们商量一整夜,憋出来的大招啊!’齐逸心底暗道,面上则不动声色地瞥了年过五旬的赵行首一眼。
“秦司马,大启律例可不是光凭想象,就能判案的。现在是你要证实我有罪,而我,无需向江提刑证明我无罪。疑点利益归于被告,懂不懂。”
江入年茫然地眨了眨眼,他虽然不擅长断案,但身为提刑官大启律例还是通读过的,不说全部记住吧,大差不差多少都有印象。但这少年说的,他却是闻所未闻。
“小齐大人,你说的什么利益归于什么,本官好像没在《启律疏议》上看到过,杂律似乎也无提及。”
齐逸想了想,说道:“江提刑,你方才偷了我的钱袋。”
江入年:“??啊!!”
“方才只有江提刑从下官身边经过,而下官现在发现,身上的钱袋不见了。不是江提刑偷的,又能是谁?”
江入年嘴张得能塞下一只鸡蛋,一整个懵逼住了。
“江提刑,你是不是应当向下官证明,你没偷下官的钱袋?”
江入年品了品,琢磨过味来了,‘噗’的一声摇头笑道:“怪不得梁巡抚常夸小齐大人敏思多智、与众不同,果真是奇思妙想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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