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法证人员,他一直秉持着证据至上的原则。可以根据线索联想揣测、推理分析,但在事实浮出水面之前,并不能以秦合广招供、许仕文之死有疑,就认定秦家家主秦合礼,也参与了所有犯罪。
刑侦人最忌武断,过于主观,往往会导致自己遗漏某个重点。
“你们秦家在修建引水渠、排污渠的工事上,偷工减料,赚了多少钱?”
“三百万两白银”
叶思锦愕然,齐逸也诧异地挑了一下眉。
不过,他很快就想到,这必然是上下勾结的‘成果’。
河渠总署往上申报的修建款,自是往大里算,而下边负责工程建造的大合营造则往死里克扣材料,甚至胆大妄为地修改图纸。
许仕文正是因为参与到最终项目审核的工作中,才会发现图纸被改,从而引来杀身之祸。
“为什么杀许仕文?”
虽然答案基本已经知道了,但齐逸还是多问一嘴,两边证词一致,才能确保无误。
果不其然,与贺老从秦合广那里审问出来的结果,大抵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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