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想。”许居正低声道,“左相我等本以为会是林志远;结果,是你。”他看向边孟广,“且你与我皆非密交之人,连王擎重都未上中相之位,反被魏瑞空降而入。”
“这不是分权,而是夺权。”他吐出这几个字,语气缓慢,“并且是,彻底性的夺权。”
“可这样一来……”边孟广眉头深皱,“新党会反扑。”
“必然。”许居正冷冷一笑,“而且,新党若急切联手,打出的就是‘稳国之声’。”
“毕竟,满朝衙署一大半文官,都是他们旧部,陛下若一纸诏令尽逐之,整个东都政务,怕立刻瘫痪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霍纲声音微紧,“难道我们……要放任不管?”
许居正摇头:“不是不管。而是——陛下自己恐怕都知道,这一仗,不是一日能打赢。”
“他敢启魏瑞,是在立威;他敢用边孟广,是在取信;他将我推上大相,是在封喉。”
“封谁的喉?”
“——封新党的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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