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”他轻声道,“是你被打,是你巡防途中遭袭,是你状告上官。”
“你若不再追问,便成了戏耍朝廷、引人误会之徒。”
林驭堂听得冷汗涔涔。
他下意识低声反驳:“可……可陛下明显想保他,这时候再咄咄逼人,会不会……”
“陛下?”王擎重轻哂一声,打断他,“你可曾见过帝王在朝堂之上公然庇护犯官,逆理枉法?”
“这件事,是你占理。”他说,“就算陛下再如何护短,也不敢带头不讲理。”
他语气不急不缓,却每一字都仿佛冷铁敲心。
“这世间,若连朝堂法度都可因私情破坏,那朝纲便从此瓦解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他最后一句语气缓和些许,“你只管喊冤,我们自会接应。”
“就算他是昌南王党——那又如何?”
“难不成,还能因为一个‘党’字,让他免罪脱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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