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身侧的霍纲低声问道:“陛下这意思是……另有他人?”
许居正未答,只紧紧盯着高阶上的那道身影,眼神中从最初的疑惑转为一丝警觉。
“……不妥?”魏瑞低声呢喃一声,眸光微动。
他忽地意识到:这并非“反悔”,也并非“失控”,而是一种——蓄意!
而在众人茫然未定之间,萧宁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他平静说道:
“彭广宜,久居刑司,未尝操兵;卢济源,虽善文墨,然兵政者,非止调文回奏;至于秦徵,出自旧部,却系任刑、工者居多,于兵籍调度、卫武条令未有专长。”
“兵部之责,事关四镇边防、五营兵籍、两京调动、内库军资,非通兵务者不可任,亦非党议所能推。”
话语清淡,但每一句都掷地有声,直斥三人不合所任。
此言一出,大殿之内如坠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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