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纲脸色阴沉:“只怕不只是陛下,这更像是冲我们来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许居正冷笑,“他们递折于我,借我之手呈于天子,表面请罪,实则示威,既打皇威,又试本相。”
他看向王擎重的背影,眼神深邃如冰渊。
“不过……”许居正忽而转口,声音极低,却沉稳坚定:
“还好,我昨夜已向陛下进言过此事,今早亦再三叮嘱。”
“否则的话,陛下早就有动新党之心,再加上这般状况,见今朝一半新党人不朝,只怕此时便要震怒当庭,拔刀动人了。”
霍纲微微颔首,叹道:“他若真此时拔刀,只怕就要彻底搅乱朝局了啊。”
许居正点头,神情肃然:“看来,他们也深知,我们现在根本不敢动他们,所以自己反而更加硬气了。”
“深知,还要给陛下上点眼药!”
“而我等所为,便是守这局,护得今日朝会不失控。”
他说完,又低头看了眼手中那一摞“病折”,眼神如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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