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向自恃清正,不与人争官,不与人斗利,不抢任、不揽权。
可眼下——这不是他们不争便可避的局。
这不是“沉默”就能过关的棋局。
“辞官”,不是自保。
而是摊牌!
新党已不装了,直接将全部身家摆在桌面上:
“要么听话,要么让我们走。”
这一走,走的是政务中枢,走的是国库军权,走的是庙堂中所有能办事的人!
霍纲咽了口唾沫,看向许居正:“怎么办?!”
“真让他们走?!”
“陛下虽有西都之人,可撑得住这一整条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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