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魏瑞身在西都二十年,不受朝宠,不谋一职,但敢问诸君——我可有一日徇私枉法?”
“我可有一日欺上瞒下,掩盖真情?”
“你们这些人,今日一个个挺胸振臂,说我辱君、闯殿,可你们——又何时将朝堂当作朝堂,将天子当作天子?”
“你们不过是打着新政的幌子,行夺权之实!”
“今日罢许相,明日逐霍纲,后日废郭仪——满朝贤臣,被你们一个个割掉,难不成还要留陛下一人孤立殿上,好叫你们各部把持,尽作家产?”
他话音刚落,又步前一步,直指林志远!
“林志远,你自诩新党第一贤相,敢问你读过几本律典,晓得几条赋制?!”
“你那一纸‘合署节政’,名为节政,实为篡权。百官署事竟需三审一报,府尹一案竟要三省四移,你是想节政,还是想拖政?!”
林志远本就心虚,被点名之后面色一阵青白,欲要反驳,却只憋出一句:
“你这是——血口喷人!”
“血口喷人?”魏瑞冷笑,“你敢当众立誓,那三百四十二个补缺之人,无一与你新党有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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