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记得,几日前夜里,萧宁伏案至极晚。
她问他:“如此劳心,可是为了那新法?”
他未言,只是淡淡笑着说:“风还未起,再等一等。”
她那时信了。
可如今,她开始不确定了。
风起了,新党动了,百官惊了。
可他,还在等。
她低声呢喃:
“夫君,你要我信你,我也愿信你。”
“可你再不出手,我就怕——别人等不起了。”
“这朝堂……也等不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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