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怒火未息,身却有些支撑不住,步伐踉跄,再无先前猛虎下山之势。
蒙尚元比他好不了多少。
他嘴角有血,左臂微垂,剑锋斜指地面,几乎再难提起。
那柄名为“衡川”的长剑此刻已遍布细碎缺口,剑身原本如秋水般的锋芒,此刻蒙了一层血气与尘土。
他同样气喘如牛,双眸死死盯着前方那个负手而立的黑衣人,像盯着一尊不可战胜的神祇。
付长功依旧立于风中。
黑袍无风自动,长发束而不散,纤尘不染。
他的气息稳如初入战场,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乱过。
他未拔剑。
从始至终,都只是空手。
他甚至连斗笠都未取下,只靠身形与技法,便逼得两位悍将险些力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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