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还记得吗?当年咱们几个兄弟,还在太学胡闹那年,有一次一起跑去长乐坊偷喝花酒,结果被老王爷亲自提着剑赶回王府?”
晋王笑得颇为畅快,拍着桌案,言语里满是回忆。
中山王也笑了,温声道:
“记得。你我躲进马厩里,臭了一夜,结果第二天还装作无事人,去陪淮北王听他背《仁义录》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对!他那时候还背错了三处,结果被老夫子罚抄整整十卷!”晋王再次仰头饮尽,豪气顿生。
“那时候,皇爷爷还在。”中山王语气一顿,神情忽而有些低落。
晋王闻言,眼神微微暗了下去,随即轻轻叹了口气:
“是啊……皇爷爷还在的时候,哪有什么什么皇位之争。咱们几个兄弟……还真算得上亲厚。”
这话落下,二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,屋内只剩酒液倒入玉杯时的潺潺声。
良久,晋王忽地笑了一声,似笑非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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