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……就必须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
她缓缓吸了口气。
然后——
她脱下了外袍。
那一袭黑衣贴身夜行装之下,包裹着银灰色的鳞甲。
那是以千年寒铁打磨的防身软甲,刀剑难破,雷火不侵。
甲上,浮刻一枚蝴蝶纹印。
她将断裂的刀收回,缓缓抽出一柄暗银色的匕首。
刃长不足一尺,薄如蝉翼,刀锋无光。
她双手捧刀,缓缓贴于眉间。
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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