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若真是如此……岂不叫我等白激动一场?”
“淮北王这是……打了个空拳啊?”
质疑声、自语声、叹息声,像风一样在长亭间交织,逐渐淹没了最初的激昂。
所有人的目光,此刻都集中在那一身素衣、头戴斗笠的男子身上。
曾被淮北王冠以“天机山高手”的他,在这一刻,却显得如此狼狈。
此情此景,犹如一柄尚未出鞘的剑,外鞘虽精,却早已锈蚀其中。
十里长亭之上,风起云涌。
朝阳初升,天色明朗,照得剑台之上光辉一片。
观者如山,众目睽睽。就在这一刻,秦玉京站于剑台正中,身影挺拔如松,衣袍随风微动,宛若古松临崖,沉稳无波。
他已年七十九,可那双眼却如鹰如炬,神色澄澈透彻,仿佛世间再无任何事能逃过他目光的洗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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