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北王私自定下之约,既为伪命,陛下已然拨乱反正、清君侧,理应将之废除。”
“再者,比剑一事凶险非常。”
“当年王之山前辈三剑之后,精血尽损,埋下旧伤,方有北境之死。”
“陛下贵为天子,关系社稷中枢、四海根本,若有闪失,只怕再起动荡,贼寇趁乱。”
他说得情真意切,言辞哀恳,似是忠心不二。
萧宁静静听着,没有插话,也没有动怒,仿佛在等他说完。
康王顿了顿,又进一步说道:“且此次秦玉京来势汹汹,已连下九国,未尝一败。陛下若是胜,自然威加天下。”
“可若万一……有失,陛下之前精心维稳之政,将毁于一旦。”
他抬起头,看着萧宁的眼睛,语声低沉:“臣弟愚见,此事……不可轻提。”
殿中阳光斜照,落在他低垂的脸上,半明半暗。
沉默片刻,萧宁却忽而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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