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场比试的真正高潮还未到来呢!”
燃香过半。
圆台下,一些参赛者仍留正低头沉思。
有的人手执毛笔,迟迟没有下笔;有的人低声念着诗句,眉头却皱得越发紧。
“这还如何作诗?”一名年轻书生低声抱怨,目光瞥向不远处的面具男子,语气中满是无奈,“他那首诗不仅立意高远,更有惊世的气魄,咱们还怎么写?”
“是啊!”另一人附和,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叹息,“那‘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花开后百花杀’,已是咏菊之巅峰,恐怕连咏菊大家柳山居也不一定能写出比肩的诗作。”
“可惜,咱们又没有柳山居的才情。”旁边一名中年文士摇了摇头,语气中透着几分羡慕与期待,“现在全场的希望,恐怕全都落在柳山居身上了。”
另一名参赛者微微点头,低声说道:“不错,柳山居可是以咏菊闻名天下,若论诗才,他或许还能与面具男子平分秋色。”
“是啊!若连他都不行,那今天的比试就真没悬念了。”
观众席上的议论声也渐渐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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