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作念完,台下却仅仅响起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。
“这首诗平淡无奇啊。”有人低声评论,语气中透着失望,“菊花的风骨、气节虽有提及,但格局太小,完全无法与面具男子的诗作相比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至少还能算是中规中矩吧。”旁边一人轻叹,“只是今日之局,凡是中规中矩的作品都注定被埋没。”
中年文士有些尴尬地低下头,匆匆走下圆台。
接着,又有一位年长的儒士上台。
他神态自若,手捧一卷诗稿,朗声念道:
“黄花不与群芳斗,独向霜风展素心。
但教天地知高洁,何须陌上春光临。”
这一首诗一出,台下的观众稍微提起了一些精神。
“这首倒还不错,有些深意。”一名白须老者微微点头,评价道,“‘天地知高洁’一句,确实写出了菊花的气节,勉强可称佳作。”
“不过气势还是不足。”另一名文士摇头轻叹,“在面具男子那等恢宏气魄的诗作面前,这首只能算是稍有新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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