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中既有流畅工整之作,也不乏立意清新的佳篇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一名中年文士的诗卷上,轻轻点头:“此作用语通顺,描写细致,虽不算惊艳,却能咏物之真,堪称中规中矩之作。”
接着,她将另一名女子的诗卷展开,语气中多了几分柔和:“此诗‘不与桃花争颜色,偏将一片古今魂’,言辞深远,意蕴悠长。能咏物而兼托志,此作已属佳篇。”
她微微颔首,将诗卷搁在一旁。
但当她拿起萧宁的诗卷时,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清晰可见的欣赏。
“公子的《咏柳》,不拘泥于浮辞华彩,而以最朴素的言辞勾画出柳之形、柳之魂。”
她低声念道: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
每一句都像是一缕清风吹过湖面,荡起观众心中的涟漪。
“此诗言辞简洁,却极尽咏柳之妙。”白雪霁的声音微微一顿,语气中多了几分坚定:“我以为,此诗已臻咏柳之化境。”
这句话一出,台下顿时议论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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