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渊湖之上。
李七柒的楼船,此时甚至已经取缔了那文渊阁,成为了这里最引人瞩目的焦点。
那块供两船通行所搭的木板仍在,只是,显得有些可笑罢了。
李七柒站在一头,另一头是被晾在原地的萧宁。
无数的看客们,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着戏。
面对萧宁,无数的讥笑、讥讽,扑面而来。
“哈哈哈哈,这次这昌南王,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,原本是想靠着李七柒这颗大树,挂个打场者的名字,混个名声。谁知道,名声没混到,现在还在这等场合被直接拒绝登船了。”
“这下,这萧宁可真是进退两难了啊。若是就此灰溜溜的退走,就算今夜李七柒夺魁,打场者上有他的名字,那依旧是个笑话!”
“那何止是笑话,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,能天天听那些茶馆的说书人传唱的那种……”
“今天这件事,无论如何,萧宁这人怕是丢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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