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堂混乱,制衡不在,也是这一两年才有的事情。这一切,归根结底,无非是因为陛下没有子嗣。”
“没有子嗣,下一任皇帝又不是自己儿子。先皇对于这朝堂的未来,也就开始放任不管了。对于地方上的王爷们,同样不再猜忌。”
“毕竟,无论大尧接下来的朝堂未来如何发展,都跟他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因此,咱们的这位先皇,可从来不是什么没有心机、没有手腕的昏庸皇帝。”
“恰恰相反,他的权谋之术,在大尧都是顶尖的存在。”
“非我族人,其心必异!这样的道理,他自然是懂得。可是,尽管这样,他为什么还是要给那铁木勒封爵呢?”
“很简单,那是一步妙棋啊。那时候,父亲和子房叔二人,可是让先皇极其忌惮的。”
“他给那铁木勒封爵,为的就是针对父亲。当时,如果父亲冲动了,直接派人杀了那铁木勒。”
“擅杀朝廷封爵的罪名,足以让我昌南王府一夜之间,灰飞烟灭。”
“就算父亲忍住了,这一颗棋子,依旧可以保证我昌南王府,罪在将来的任何时候。”
“可以说,只要这铁木勒死了,他们就可以把这帽子,扣在我昌南王府的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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