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府之内,众人久久不能平静。
有风入窗,轻拂帘角,仿佛有人轻声低语:天子心志,岂可轻测?
许久,许居正方才喃喃开口:“我观此书,异于以往所有典籍。比之以往所修官书、公卷、经解,此书之妙,在其既有法度之严,又有思路之活。”
“它不仅在教人‘怎么算’,更在教人‘如何思考’。”
“设题处处逼人跳脱旧法,解法处处引人入新境……如此法门,已非‘算’之范畴,而近乎一门全新的‘理’学。”
李安石忽低声一语:“我记得,在序文之中,陛下曾写:‘数者,理之一也;理者,事之本也;士而不学数,是不识政之本也。’”
众人一惊。
魏瑞望向他:“你背得住?”
李安石点头:“我记得……那一段话极有意味,所以默记下来。”
他再复诵:“‘数者,理之一也;理者,事之本也;士而不学数,是不识政之本也。’”
“好一句‘士而不学数,是不识政之本也’。”许居正点头,“是训,是责,是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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