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，更不敢相信姜宁居然有那样惊人的身份。
何素芳和姜东升的心情也同样复杂。
也是此时，姜东升反应了过来，立即拿起遥控器，将电视屏幕定格在侧面照片上，“素芳，咱们再仔细看看，这，这真的是姜宁吗？”
“这这应该不是她吧？是不是咱们看错了？”
比起这人是姜宁，姜东升倒是更愿意相信是他们看错了！
“是，肯定是！”何素芳眯着眼睛，“就是她！”
姜宁的骨相几乎是万里挑一。
无论是正面还是侧脸都惊为天人。
听到这话，姜东升眼底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浇灭，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抽走。
啪！
直接跌坐在地上，仿佛一只泄了气的皮球，脸色灰败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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