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年了。
姥姥还是对舅舅充满希望。
可一个植物人,哪有那么容易醒过来?
她有时候就很不明白。
与其将希望托付给一个植物人,还不如珍重眼前人。
时南月看向女儿,“安安,你最近工作是不是特别辛苦?我看你清瘦了不少,肯定又没有按时吃饭!”
说到最后,时南月眼底全是心疼的神色。
唐安安拍了拍母亲的手,不在意的道:“没事的妈,我还年轻,一顿两顿没吃能有什么关系?再说,现代人都以瘦为美,省得我减肥了。”
时南月微微蹙眉,“你舅舅躺在床上人事不省,你姥姥年纪越来越大,以后咱们时家和时氏集团就靠你去继承,你要是倒下了,爸妈以后指望谁?你姥姥要指望谁?所以,你可要注意身体,别让妈操心。”
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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