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不能？
姜宁到底凭什么无所不能？
凭她年纪小？
凭她会忽悠人？
赵馨月直接翻了个白眼，脸上全是无语的神色。
如果她不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话，她都要怀疑姜宁是不是给舅舅下蛊了。
如若不然，为什么马振海和王胜利都对姜宁那个黄毛丫头深信不疑？
马振海看向赵馨月，接着开口：“还有，姜小姐不是什么黄毛丫头，她是我们悸动新来的股东，悸动跟沈氏的合作，就是靠姜小姐的A方案才拿下的。馨月，你要是在对姜小姐出言不逊的话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说到最后，马振海脸上一片严肃。
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姜宁！
A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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