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,李鹤鸣之前所有的傲慢,所有的伶牙俐齿,所有的自我辩驳都汇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,扇在他自己的脸上。
“鹤公,你误入歧途太深,已无路可走。”
迟追远见老友沉默,出声劝道。
“但李家还有数百口人,他们还要在金海过下去。”
“束手就擒吧,把翻天社的事都供出来,或许能免死罪……”
话语苦口婆心,李鹤鸣却置若罔闻。
他将钢珠随手抛开,只冷冷瞧着洪坚。
“你我二人幼时便结识。”
“多年来我们并肩作战不知几多次,却从来没有分出个高下。”
“因为我从未把以往的伱当做对手。”
李鹤鸣说着,束起双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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