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元生逗他道：“你的这些锈迹斑斑的铅块很珍贵吗？我们拿出来看一下你都装出很愤怒的样子？”
刘迪明也说道：“你如果认为这个很珍贵，我就还给你儿子，等你刑满释放后，让他交给你。”
这家伙苦于发不出声音，连连摇头，手也急得一直摆动。
江永亮笑道：“我知道他愤怒的原因了。”
“他被那潜伏特务文村长收买，冒着坐牢甚至杀头的危险，把他儿媳的情报掉了包，给文村长送去。”
“谁知文村长骗了他，并没有兑现承诺拿金砖给他，而是拿了十多块铅块来骗他。所以，无论他被不被抓，都得不到半点好处。”
“所以，这个人其实不是潜伏特务，只是被特务收买了的一个边民中的败类。”
刘迪明道：“这么说，这个老家伙用不着审问了。”
宁连长说道：“江永亮的分析很有道理，真相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江永亮拍开了那老家伙的哑穴，问道：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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