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晚以后,我就成了赖德仁和金银灿等人的性奴。
他们随时以开会的名义,强迫我去赖德恒的房间轮番侮辱我。
有时,我例假来了,也不放过。
尤其可恨的是金银灿,有时白天趁女儿上课去了,冲进家里也要强迫我做那苛且之事。
每次被他们侮辱后,我都只有悄悄地抱头哭泣,害怕霞儿知道了,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创伤。
我恨!我经常恨我自己,为什么要长得漂亮?长丑一些不是就没有人惦记了吗?
我骂!我经常骂老天,都说你老天有眼,你眼在哪里?老胡那么好的一个人,不管对工作,对家人,对同事都充满了爱,却惨遭那些人的毒手?而那些坏事做绝的人,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,天天侮辱我,却没有得到惩罚……
多少次,我感觉我已经活不下去了,一个人半夜三更跑到飚水岩边,放声大哭,好想跳下去,以死来洗清我的耻辱。这样一了百了,一切噩梦也将随之结束。
这时,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你这个浑帐东西!你这个懦弱的女人!你死了倒是解脱了,你让十岁都不到的霞儿怎么办?
对!这是我的爱人胡济舟在骂我,他不允许我拋下无依无靠的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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