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英台刚跪下,沉厚的男声便在耳边响起:“英台,今日你出阁,需谨记三从四德……”
这是父亲的声音。
她垂低着头,可手腕上的蓝珠却愈发愈热,如同一小块烧红的烙铁,狠狠的印在她的手腕之间。
恍惚间,眼前的一片红布扭曲变换了场景。
她看见自己穿着一件似是里衣的服饰。衣物布料奇怪,上面印着她没见过的印花,这印花似猫狸子,却又似长了角的月盘。
她看见自己站在一个布局异样的房间里,这里面摆放着她没见过的物件。
而她的面前坐着一个和银心样貌相同的女人,女人身着紧身衣物。
奇怪的是,银心这种未出阁的姑娘,穿这种衣物也罢,她怎能将头发挽起来呢?
她觉得脑间一阵刺痛,如同毛毛细针在脑海之中搅动一番,怎会如此?
她怎么可能穿这种里衣出来,这简直是给祝府蒙羞。
这世道怎能穿成这样就出来,她怎会如此不知羞?
这画面给如今被封建记忆困住的李鹿言,冲击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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