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对方已经主动撕破脸,他也无需再伪装下去:“辛先生此言差矣!
韩州牧前来提亲,在下自是感念其厚爱。
然婚姻大事,需你情我愿。
小女不愿,我这做父亲的,岂能强逼?
莫非韩州牧是那种强娶民女的霸道之人?
此事若是传扬出去,恐怕也有损州牧大人的名声吧?”
“你!”辛评被夏侯杰这话给噎了一下,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“休要狡辩!我只问你,夏侯轻衣现在何处?”
“小女自然在她该在的地方。”夏侯杰端起茶杯,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。
“具体在何处,就不劳辛先生费心了。尊使若无他事,就请回吧。
至于求亲之事,下官自会修书一封,向韩州牧说明情况。”
见夏侯杰软硬不吃,辛评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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