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后堂密室,夏侯杰叫来了女儿夏侯轻衣。
“轻衣,祸事矣!”夏侯杰将白天韩馥派人来提亲的事原原本本告知女儿。
夏侯轻衣闻言,俏脸瞬间煞白,急道:“父亲!女儿宁死也不嫁那什么韩奂!”
“轻衣放心,为父岂会将你推入火坑!”夏侯杰握住女儿的手,压低声音。
“为父之所以给出三天时间,也只是虚与委蛇。
如今之计,你需立刻离开常山!”
“离开?”夏侯轻衣一愣,“我去往何处?而且我若走了,韩馥岂会善罢甘休?定会迁怒于父亲您!”
“傻孩子!”夏侯杰看着担忧自己的女儿,心中一暖。
“为父好歹是一郡之守,朝廷命官!
他韩馥虽为州牧,也没有随意裁撤一郡太守的权力。
况且他的目的是想拉拢于我,明面上绝不会轻易动我,否则将来如何服众?又如何招揽其他势力?
所以啊,即便你走了,他最多也就是心中不满,暗中给为父使些绊子罢了,无伤大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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