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念遏制住了所有的冲动,仿佛西伯利亚的寒风吹过,将体内的一切欲望冰冻。
接着,一切又恢复了正常。
眼前只有一截焦枯的木头雕刻而成的无面的神像。
曼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。
直到走出那间摆放神像的房间,查娜丽依然感到后怕,恐惧始终占据着内心。
是的,马山从来不叫她“宝贝儿”。
如果不是这让她清醒过来,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。
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星期前,这一个星期,曼丹没有再来。
看守她的,是眼前这个金古曼童。
查娜丽的体内被下了降头,封印了法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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