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都屏住了呼吸,让他们紧张的,不是病人的病情或者医生的实力。
他们更关心五十亿花落谁家,仿佛那五十亿现在就悬在空中,压得大家喘不过气来似的。
白敬亭号完了脉,依旧眉头不展,然后走到病人的头边,用手想去扒开病人的眼皮。
但是,病人那深陷的眼窝里并没有眼珠,只有两个结痂的洞。
白敬亭看向达瓦,问道:“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?”
达瓦说:“桑吉小时候放牧的时候,被鹰啄瞎了眼睛。”
她说得很平静,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可是人们却听出来,在那平静的背后,是一个母亲十几年的心酸和凄凉。
“真是可怜呐!”
人们真切的恻隐之心带来的感慨比母亲的回答更加悲恸,仿佛被鹰啄瞎的是他们自己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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