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他妈的正规军,能被一群乌合之众的民兵这么打退,是有多菜呢?
但丁若镛很快发现,这不是殖民军菜,而是他们不断的在主动后退。
因为噼里啪啦打了半天,双方的伤亡都不大,步兵们根本没打中啥人,打出最多伤害的是炮兵。
“会不会有诈?”副使低声问道。
丁若镛还没说话,他身边北京顺天府宣武步骑军官学院毕业,光中三十年(1805)武探花出身的少校武官王锡朋就摇了摇头。
“地方太小,有诈也没地方使,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使。”
丁若镛笑呵呵的回头看着这个二十二岁就成为少校,官拜北贺洲都护府骄阳堡大折冲府副千总的军中后起之秀。
“依王少校来看,这新西班牙官军就只有这点战力了吗?”
“未必。”王锡朋摇了摇头,“看起来不像是战斗力不行,因为要是疏于操练,那么方才他们的阵型就不会那么整齐。
依在下来看,这更像是殖民军中的土生白人和混血白人不肯出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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