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，不是喜欢的话……她为什么要和刘光奇在一起？”
李思思眉头紧蹙。
“因为她需要人照顾啊。”
林绍文点燃了一根烟，悠悠道，“你猜，你那个同学，为什么天天不上班，在我们院子里游荡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沈月婵好奇道。
“因为她是来监视刘光奇的。”
林绍文吐出一口烟雾，“用监视可能不恰当……反正就是来陪着徐芳的，以防止刘光奇虐待她。”
“啊？”
两人皆是瞪大了眼睛。
“不对啊，那……她为什么自己不照顾徐芳呢？”李思思诧异道。
“你没看到徐芳有多大一个人吗？杨妙意……她有什么力气呢？这徐芳需要人伺候，上厕所、出去遛弯，有时候没力气了，还要把她床上抱起来，你觉得杨妙意能干这些活吗？”林绍文撇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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