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狐狸,故意提起这茬,想逼得她来开解除婚约的口是吧。
“好啊,那记得挑些好看的风筝。要再买丑的,有多少撕多少。”她故意装着没听出来,甚还出言讽刺,“就是不知道一个连走路都费劲的病秧子,届时是风筝放你还是你放风筝?这副模样,竟还妄想与我结亲。”
挖苦完他,她又恶狠狠地威胁,不准他将这些事告诉她爹娘,否则往后见他一回打他一回。
后来他俩来往不多,只陆陆续续见过几面。她也乐得为难他,再看他露出些好脾气底下的真面目。
不过时日一久,这法子就渐渐失效了。
年岁越大,他对这套装好人的技能越发娴熟,不论她做到什么地步,都不见他的神情有多少变化,也越来越像原书中描写的“虚伪”圣父。
以前的记忆从脑中一晃而过,楚念声思绪回笼,看向不远处的人。
她稍抬下巴,面容冷淡:“你这什么语气,难不成认不出我来了?”
裴褚崖轻笑:“自然记得。倘若认不出,又怎会与你说话。”
还记得她?
看来她为数不多的刁难效果也还不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