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之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,直接唤出郎中的姓氏,显见是熟识。
正在为另一病人把脉的孙郎中闻声抬头,待看清楚裴之砚怀中人的惨状,脸色骤变。
他立刻起身对面前的病人说了声“稍候”,便快步迎了上去。
“裴官人?快!放到里间诊榻上!”
孙郎中语速急促,引着裴之砚往里走,同时对药童吩咐:“阿福,去取我的银针和止血散来!快!”
诊室内,药香弥漫。
裴之砚小心翼翼地将陆逢时放下。
孙郎中顾不上客套,立刻上前探查。
他先是翻开眼睑查看瞳孔,再检查陆逢时口鼻耳,用干净布巾轻轻拭去血迹,观察出血的颜色和量,最后才搭上腕脉,凝神细诊。
良久,孙郎中缓缓收回手,语气严肃的看向裴之砚:“裴官人,尊夫人这症状...实在蹊跷凶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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