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凯之死对私塾的影响很大,但也不会说就办不下去,可没有几日又死了人,还是教学的夫子,这对私塾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。
“短短几日,死了两人,私塾不会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?”
“不要瞎说,冯夫子还能自己把自己勒死吊井里?肯定是被人暗害的。”
后面开口的学子叫宋承远,个头与裴之逸一般高,穿着鲜艳,腰间还挂着一枚圆形玉佩,质地不错,显然家境尚可。
这看问题,也超出这个年纪的毒辣。
“夫子,借一步说话。”
裴之砚将杨夫子引到一旁,“这几日冯夫子有什么异常?或者说私塾有什么动静?”
杨夫子揉着太阳穴叹气:“邢凯也是死在这井里,他的死还没彻底查清楚,老冯又出这样的意外。这么下去,私塾肯定是要关门...”
“当时就该听老冯的话,将这井封起来。”
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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