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被逼无奈?”
陆逢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,眼中泪光闪现,却倔强不肯落下,“官人只看到她在公堂上的惨状,可曾想过,为何刘青死前偏偏盯上她亡夫的私盐账册?为何偏偏是三年前那桩不了了之的旧案?!”
她身体微微前倾,逼近裴之砚,“那晚,我根本没回什么娘家!我是去了村东树林!因为有人...有人给我递了消息!说在那里,能知道是谁害我撞破了不该看的事,引来这杀身之祸!”
裴之砚思维太缜密了,而她又不是一个完美犯罪者。
只能真假参半,再引入一个更模糊、更威胁的事件,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?
就是让谎言成为一种新的生存事实。
就像鱼不会质疑水的存在。
“撞破何事?”
裴之砚终于开口,虽然声音依旧低沉,但陆逢时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深处一丝细微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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