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拉提走后,谢酒儿一个人待在木屋里,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,在木屋里转了一圈,晒药草的木架,捣药用的石臼,装药材用的一整排柜子。
这些都是鸢儿用过的东西,梦境里鸢儿忙忙碌碌的身影走马观花般一一从脑海中闪过,百年了,没想到保存至今还这般完整。
木拉提为什么要时不时的在鸢儿的药庐待上一段时日,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。
他在怀念什么?又或者想从这个空荡荡的药庐里得到些什么?千辛万苦引自己前来,又什么都不说,是时机不到吗?他在等什么呢?
谢酒儿摸了摸腕间的手镯,看着像是铜的,但触手温润绵密,没有铜的冰凉感,这副手镯当真是好看。
扪心自问,谢酒儿并不觉得自己是眼皮子浅,喜欢占小便宜的人,况且她已经很有钱了,什么宝贝没见过,但这副手镯就是打第一眼看见就喜欢的紧。
明知道这里面可能有阴谋,却依旧爱不释手,不是看见样式精美的欢喜,是深入骨髓的,来自骨子里的依恋。
一个人愣神的功夫,就有教徒端着饭菜走了进来:“姑娘,请用餐,我在药庐不远处站岗,教主说了,姑娘有任何要求,都可以让我传达。”
谢酒儿嗯了声,看着面前的饭菜,食欲立马就来了,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串,这会儿肚子空空的,吃着正香。
生气归生气,迷茫归迷茫,不能让肚子跟着自己受委屈,一番风卷残云后,肚子饱了,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换个角度想一想,虽然他们别有目的,给自己挖坑,那她也是心甘情愿自己跳到火坑里去的,就算他们没挖坑,她也会来西域,搞清楚自己心里的疑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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