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趟西域,走了好几个月,你父亲母亲也想你了。”
窦重华回头:“春寒料峭,外面风大,姑母留步。”说完,就转身大步朝外走去。
萧瑾玉忙完政事,由吴桓陪着在御花园溜达,看向别院的方向,眼神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,吴桓当然知道萧瑾玉为什么想起了别院:“窦家那个长子已经从西域回来了,身上什么都没带,哪里像是去谈生意的,而且,身边的侍从少了一个,不知是死了还是去了别处?”
萧瑾玉讥笑:“是死是活有什么打紧的,本就是个不入流的东西,以为嫁出去一个女儿就可以改变家族命运吗?
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,给他机会,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。”
吴桓见萧瑾玉这般轻视窦家,赶忙劝道:“陛下,这窦家虽上不得台面,但也不能仍有他们瞎折腾。
据说以前有位常胜将军,由此打仗之前犒赏三军时,看不起给自己驾车的马夫。
他给其他所有将士都好吃好喝的招待了,就是冷了马夫,没管他,岂料,大战开始之后,马夫瞅准时间竟直接驾车冲向敌营。
结果可想而知,刚开始大战,敌军主帅就上赶着送人头来了,此战不战而败。
这窦家虽是个怂包,但要放任不管,总归不是个办法,况且,据臣观察,窦家那个小子倒是比他父亲有些骨气。”
萧瑾玉见吴桓着急忙慌的解释,轻笑:“朕什么时候说要放任不管了,管那么严,一点错处都抓不到,朕还怎么拔了这根碍事的刺头。”
吴桓恍然大悟:“所以,前段时日,陛下是故意放松对窦家和别院的控制?就是为了让他们有机可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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