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狐胡使臣到现在还被关在狱里,你们说,大顺皇帝这算不算是给我们一个警告。”
“就是说啊,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,我们远道而来,他怎么能将使臣下到他们的天牢里去呢?太过分了。”
若羌王子目光幽深:“狐胡使臣被抓了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他的死活跟我们没关系。”
之前那个刺头年轻人听了这话,像是逮到了什么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一般:“虚伪的家伙,刚还说我们要齐心协力,这会儿就丢下狐胡不管啦?”
若羌王子反唇相讥:“那要不你去给狐胡使臣求情?”
“你咋不去了?”他奶奶的,是王子了不起哦,拿他当傻子呢。
若羌王子一本正经:“是你说要给他求情的,我又没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就会耍嘴皮子上的功夫,早知道一大群人一个主心骨都没有,这个破使臣他就不当了。
原想着还可以游山玩水,谁知道这么难搞,一群窝囊废,想让人家帮忙又拉不下脸去说,真是的。
“我们要依仗大顺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这事儿实话实说即可,没什么窍门儿。”
若羌王子看着京城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,心里一阵感慨,中原跟西域果真不同,不过才一年时间而已,便有这副胜景,西域鼎盛时期,也不过如此,若说这股热闹劲儿,恐怕还要差上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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