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玉脚步一顿,冷笑一声:“装疯卖傻就可以蒙混过关吗?”
冯良见他停下来:“皇上要不要去天牢亲自审问?”
萧瑾玉继续往前走:“他,是个什么东西,朕亲自审问,岂不是给他脸呢,继续吊着吧!别让他死了。”
冯良连连点头:“是,老奴这就给他们交待下去。”
这几日,因为谢酒儿一声不吭的昏睡,萧瑾玉也抽出了很多时间来看她,一来二去的,五日下来,堆积了不少事情还要处理。
谢酒儿已经昏睡过两次了,醒来一点事都没有,一回生二回熟,现在再听见她又困了,萧瑾玉感觉自己都免疫了,心想着也不知道这次醒来就什么时候了。
天牢里,阿南从剧痛中醒来感觉天都塌了,看眼前这些人的面孔,是中原人。
可是,自己明明在西域,什么时候跑到中原来的,他又没做错什么,这些人凭什么关着他,还将这些惨无人道的刑法一一都用在自己身上。
张口就问他那个镯子怎么回事?他哪里知道什么镯子,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说了,这些人打他打的更狠了。
“你再不老实交待,西域你就别想回了。”
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用冷水泼醒来后,狱卒挥舞着手里血刺拉祜的鞭子,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。
“我都说了,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将我虏来,我们狐胡是小,不如你们中原地大物博,但你们欺负人总要有个根据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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