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酒儿有些狐疑,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:“我做了好长好长的梦,第一个梦我最后还梦到你了。”
一听梦到自己,萧瑾玉顿时来了兴致:“梦到我什么了?”
谢酒儿:“就是我当时梦里很冷很不舒服,正好你叫了一声,之后我就不冷了。”
萧瑾玉若有所思:“具体是什么梦呢?”
做梦而已,谢酒儿没打算细说:“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梦,一会在沙漠,一会儿又是西域人的。”
想起梦中那些轮廓深邃的男子,在这个时代,应该是叫西域人。
西域三十六国使臣已经全部进京,朝会在即,这个节骨眼上,谢酒儿出了那样奇怪的症状吧,又梦到西域人,萧瑾玉本能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?
“宫里太无聊了,说说你的梦呗!梦由心生,说不定我还能给你解惑呢。”
谢酒儿想了想:“我梦到自己在一大片沙漠上,一个人也看不到,但总是能听见一阵刺耳的铃铛声,震的我耳朵疼的不行。
每次铃铛声响起之后,我就能听见一个男子在说话,他一直在叫鸢儿,当时沙漠上空一点云彩都没有,太阳高高挂着,按理说应该是很热的,可我却冷的不行。
我努力的走,却怎么也走不出沙漠,就在我冷的受不了的时候,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。”
铃铛声嘛!萧瑾玉眯了眯眯眼,又轻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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