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酒儿好像听懂了,又好像没懂:“大师是想说,我日日忙碌,经营商行,不是为了商行,而是为了一个人。”
玄墨大师点头:“因为你在乎的人想让你这么做,所以你才尽心尽力去经营商行,施主不妨好好想想,贫僧说的有没有道理。”
想让她经营商行的人,那不就是萧瑾玉吗?
她在乎萧瑾玉吗?自然是在乎的,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,或者有什么可说的呢?
“就算是这样,那又能怎样,人是群居动物,我们活在人堆里,总会和身边的人建立这样那样的联系。”
“施主的见解很独特,只是,今日我们说的人,却不是普通的熟人,而是执念,人有了执念,才有了动力。
如果施主当真在这个世界了无牵挂,没有执念,找不到想要留下来的理由,那终有一日,施主会回到自己出生之地。”
回去?她会回去吗?回哪里,是鸢儿的出生地还是谢酒儿的出生地。
“大师此番所言,可有什么根据,大师的意思是我如果在这里没有想要留下来的理由,就会自动回到我本该存在的世界吗?”
玄墨点头,不再多言,谢酒儿接着问:“大师怎么知道我不属于这里?”
玄墨哈哈大笑,笑得谢酒而心里毛毛的,有事说事吗?干嘛要笑,有什么可笑的,高人都这样吗?别人问问题,不回答就一个劲儿的笑。
“大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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