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一看了眼谢酒儿:“我家主子被人暗算至此,你说我是干嘛来的?”
其他人根本就不认识灵一手里的令牌,也不明白宁州司马为何突然变了脸色。
可宁州司马却认出了灵一手里的玉佩是皇家隐卫特有的,面色难看到了极致:“不知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,我等冒犯了,请姑娘原谅则个。”
谢姑娘冷眼看着他,一个官员与一群商人混在一起,沆瀣一气,当真让人失望:“我是什么人你没必要知道。
你作为一方父母官,与这等恶人狼狈为奸,强抢民女,你说该当何罪?”
其他几人见着阵仗,也终于反应过来今日怕是要出乱子了,惹到了不该惹的人。
强行将谢酒儿带到刘府的刘员外双手颤抖,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你不是说自己没有父兄,是个孤女吗?”
谢酒儿冷笑一声:“所以孤女就该被人欺辱吗?你为了霸占朝阳商行,强行将我带入你的府邸,想折断我的羽翼,将朝阳商行名正言顺的易主。
你说,我该怎么收拾你才能出了这口恶气?”
刘员外脸色惨白的看向司马,司马冷冷的瞪了他一眼,面上同样不好看,他到现在连对面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,也不敢问。
可是,皇家隐卫奉她为主,他怎么敢怠慢:“此等奸商,我,哦不,在下作为宁州司马,定会将他捉拿归案,强抢民女案件依然明了,在下定会依我大顺律法,依法论罪,绝不姑息,还请贵人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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