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歌想了想:“也是,看样子,玄墨大师虽然爱财,但道行还是很高深的。”
谢酒儿撩开帘子看了眼外面,马车已经摇摇晃晃的驶出了村子:“你呀,若是哪天别人说大师爱财,那肯定是你传出去的。”
欢歌连忙摇头,生怕造谣这顶帽子落在自己头上:“姑娘,你可别跟别人讲,我不会乱说的,万一哪天真有人传,那必定是大师又找别人要钱了,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主仆俩嘻嘻哈哈,不一会儿就没了说话的兴致,谢酒儿眯着眼小憩了会儿,一直到正午时分才被欢歌叫醒来。
萧瑾玉一路疯狂的赶路,赶到京城时,吴桓正百无聊赖的待在御书房的耳房里,对着一堆折子发呆,听到萧瑾玉回宫的消息,比自己大婚还高兴。
“皇上,您可算是来了,您再不回来,我就要跑路了。”
吴桓朝着萧瑾玉大看了一眼,发现他全须全尾的没受伤,就开始发出一阵鬼哭狼嚎。
萧瑾玉往椅子上一坐,一言不发,静静的看着他表演,吴桓闹了一阵子,感觉有点尴尬,收了声:“咳咳,怎么这么安静。”
萧瑾玉轻笑了几声,倒也没笑话他浮夸的演技:“这段时间你辛苦了,怎么样?有没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。”
吴桓摇头:“要紧的事没有,仅有的那些都给你带过去了,剩下的这些奏折,臣瞅着没啥事,啰里吧嗦的烦死个人了。
不是外地官员想进京面圣就是问你喜欢吃桃子还是橘子,你说他们要是把心思花在正经事上,就这细心程度,什么事情干不好,一天天的就知道耍心眼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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