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,陛下,刚才两位大臣所言丝毫不差。”
太尉僵硬的回头,看着平时在自己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人,一个接一个的背刺他,眯了眯眼,他知道他完了。
“太尉今日行为等同逼宫,然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亦不愿看到你一大把年纪横死。
崖州距离京城千里之遥,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宝地,不如太尉去那里替我大顺镇守崖州,帮助当地百姓解决生存问题,将功赎罪吧!
如此,岂不是比蹲在牢狱里更有意义。”
众人听了,一言不发,崖州,何止是遥远啊!那里的居民野性未被驯服,顽劣不堪,而且,那个地方蚊虫甚多,终年潮湿,瘴气弥漫,太尉这把年纪,不到半年怕是要死于瘴气,客死他乡呢。
如此这般,倒不如毒酒一杯,起码还能留个全尸,少遭点罪呢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太尉吱声了:“老臣年迈,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,今日我认栽了,要关押要罢免官职,老臣都认了,但崖州那种鬼地方老臣不去。
前半年老丞相发配至北疆,在那等苦寒之地也就熬了半年时间,上个月听说人已经去了。
崖州比北疆环境不知还要恶劣多少,老臣坚决不去。”
太尉梗着脖子抗旨,因为他料想皇帝也不敢跟他硬碰硬,谁人不知,谢家粮行遍布九州,皇帝隐卫甚多,他就不信皇帝不知道他还有很多粮行全都挂在别人名下。
把他逼紧了,他就让大顺这个冬天闹粮荒,百年世家的底蕴岂是一个毛头小子可以撼动的,逼宫又如何,他真的敢置他于死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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