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说完,头便往下低了几分,双手交叉,略显局促。
“蠢货,本宫花那么大的代价将你安插过去,你倒好,一问三不知。”
窦氏说着,便朝太监走了过去,一把捏住他的下巴:“没根的东西就是势利眼,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大势已去,就随便糊弄搪塞了?”
太监一听,吧唧一下就跪倒了地上,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栗:“奴才不敢,这宫里谁人不知,娘娘您手里握着太上皇的兵权,是真正的大权在握,奴才哪敢欺满你,实在是那边防的紧,奴才若做得太过,会暴露身份,给娘娘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。”
窦氏一把甩开太监的下巴,一脸不屑:“谅你也不敢,好好盯着他,鹿死谁手,还未可知,太上皇的庶子多的是。”
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,一直到窦氏离开,才晃晃悠悠的从地上起身,她什么意思,什么叫太上皇庶子多的是。
莫非她想扶持其他亲王上位,垂帘听政?
太监被自己的猜测吓得瞳孔一震,理了理头上的斗笠,见外面无人,贴着墙根快速离开,留给他的时间不多,晚回去些就要被怀疑了。
次日一早,下了早朝后,萧瑾玉再次便服出宫,到慈安楼时,酒楼里吃早饭的人正多。
“爷,您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,要不,我们先到二楼雅间,吃点东西?”
冯良见太阳都没升起来,京城的百姓才吃早饭,想到他们主子已经在早朝上累了好些时候,赶忙提议。
“也好,问一下谢姑娘在哪里?我有事找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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