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酒儿气鼓鼓的,本来光明正大的事情,这搞得还张不开嘴了,在仔细想想,楼是人家的,装潢也是人家的,完了招工还得他出钱,那她是干嘛的?也是他招进来的打工人吗?
想到这里,谢酒儿就一阵崩溃,难道她就这么水灵灵的变成打工人呢?
萧瑾玉慵懒的半躺在谢酒儿对面的藤椅上,看着她的神色来回变换,时而气恼,时而遗憾,心里莫名觉得爽。
谢酒儿抬头就看到平日里颇为严肃的萧瑾玉咧着嘴一脸坏笑,脸腾的一红:“你故意的吧!”
萧瑾玉见她脸颊绯红,眼中带着怒气,竟觉得出奇的好看:“好了,不逗你了,我出本钱,后期全由你经营,出了事我出面摆平,利润咋俩五五分,不过分吧!”
谢酒儿这才觉得怒气消了些,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个白眼:“这还差不多,亏我还担心你太端着,被那群糟老头子欺负了,现在看来,我还是同情同情我自己吧!”
萧瑾玉也不恼:“是你自己不问的,我又没故意在生意上占你便宜。”
谢酒儿:“狡辩,我算是看明白了,这护城河里流的都是你肚子里的坏水。”
萧瑾玉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直白的骂自己,还骂的这么逗,不仅不生气,反而感觉十分愉悦:“你对酒楼的地段有没有要求,我着人去办,实在没有合适的了我们就自己盖一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谢酒儿听的心里突突的,找不到满意的了可以直接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盖一幢楼,当初将他扛回家果然没错,金大腿这会儿真的发挥作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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