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我们现在过去她会不会将流产的事情赖到我们头上。”周氏着急的直跺脚,只觉得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侄女,倒霉透了。
谢酒儿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二丫:“以我对她的了解,八成会的,我先去衙门!再晚一会儿,她的命就交待在这里了,娘,你去守着咱家的摊位吧!横竖这场祸事是她自找的,怨不了旁人。”
周氏担忧的看了眼自家俩孩子:“你们去县衙可要把事情讲清楚,免得她报复,把自己流产的事情扯到你们头上。”
谢酒儿点点头:“娘,你放宽心,我长嘴着呢,哪能让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。”
娘仨个絮絮叨叨又嘱咐了几句,就各自朝着县衙和摊位的方向去了。
到了县衙,谢酒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,唯独隐瞒了还在巷子里的二丫出血的事情。
“两位衙役大哥,诱骗我去巷子里的那个女的,我看到被她的同伴摔晕在巷子里了,说不定这会儿人还在呢,要不辛苦你们过去拿人,我们当面对质也行。”
谢酒儿对着衙役认真说道。
“好,那就有劳谢姑娘带路了。”县衙里的人都知道京都和谢酒儿一直有书信往来,所以对她态度自是没得说。
到了巷子,果然,二丫还在那里躺着,面色苍白:“你这是什么情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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